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放任自己心里那匹即将脱缰的野马放肆奔腾。

热烫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连夏的脖颈间,她忍不住颤了颤。

雷军太阳穴鼓了鼓,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崩紧的理智,终于在他缓缓凑近她粉嫩的唇时,彻底崩断……

他今天的力度尤其地大,就连亲吻都恨不得想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一场性,,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然而首战刚歇,雷军本就还停留在那片幽地深处的炙,烫又开始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击。

一晚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连夏白皙的身体每一处都染上了可怖的印迹。

第二天,朝阳透过树梢,越过窗帘,将一缕缕光点洒向凌乱的床铺。

连夏睁开厚重的眼皮,刚想翻身躲避这灼人的日光,却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刺痛又肿胀的嘴唇,嘴角一抽,挪到床边忍着痛穿上拖鞋,便去找了一面镜子,直到她肿得发亮还有细小的齿痕的嘴唇映入眼帘,连夏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傻大个是什么野兽吗?!

她目不转睛地看向床上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男人,看了许久,她才意识到,为什么昨晚上那种情况她竟然没有阻止??

而且还……还放任他那么多次?!

她抿了抿唇,想了许久,突然瞪大了双眼,慢慢挪动着虚软的双腿走向客厅。

她拉开抽屉,看向里面的那盒药,突然想起昨天从医院离开时,医生那意味深长的的表情。

她皱了皱眉,昨天那个医生问到雷军时,还一脸沉重的表情,看着她时,好像……是觉得她可怜??

她瞬间恍然大悟!

那个医生不会觉得这男人不行吧?

那……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那这药……是……那种药?

连夏满脸的悔恨,她不仅给那人喝了一大杯,她自己还吃了一点儿!

这个庸医……

突然想到什么,她连忙将手中的药扔进垃圾桶,还又丢了一些垃圾盖住。

要是让那人知道她让他吃那种药,要是觉得她是那种如饥似渴的人,那她真的不活了!!

正在她盯着垃圾桶发呆之际,雷军眯着眼走出了卧室。

他上半身赤着,只穿了一条睡裤,连夏看了看他,满眼都是心虚和防备,眼神又忍不住瞟向垃圾桶。

但雷军似乎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他一脸满足得走向连夏,站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