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什么用。

我标记了他的影子。

脚下的黑色缓慢荡开，我慢慢沉入影子里，然后从他的影子里出现，映入眼帘就是白长发的六眼略带震惊的神色。

虽然他很快就调整了表情。

他说：“你能从两面宿傩的手里带我回来，我就猜到五条家的监管困不住你。”

“就是这方式……”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影子，“我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你算计。”

我歪了歪头：“你输了，但好像并不挫败？”

五条悟嗤笑：“如果因为输给了一个诅咒就感到挫败，我可不适合做家主。不过……我必然会打败两面宿傩。”

我想起漫画中无比确定的结局：两面宿傩是被百家之力封印的。

于是我摇了摇头，打破了野心家的信誓旦旦：“不，你不会。”

“哈？！！”他一瞬间睁大眼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可是整个咒术界的天才！”

“你打不赢的。”我说，“没有领悟反转术式，没有领域，没有除了‘苍’之外的其他招数……你怎么能打得过全盛时期的两面宿傩？”

五条悟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沉沉地望过来：“你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打败他？”

“我不知道。”我斩钉截铁。

像这种几乎板上钉钉的事件，即便再怎么干预，也只会往它预定的方向走。

“让我想想……领域、反转术式、除了‘苍’之外的其他招式……你说这些，几乎让我以为你是不是认识一个这样的六眼。”

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