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在于,他那双始终好看到乘着碧蓝色长空的眼睛里,此刻满溢着温柔的笑意。

我一把抱住他,闷闷地喊:“五条悟。”

男人不明所以:“嗯?”

他鲜少见到面前的人露出这样的情绪,有点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五条悟一愣,然后叹息一般:“我知道。”

他鼓励道:“封印了两面宿傩,况雾可是咒术界的大功臣哦!”

我维持着这个动作,此刻听到这句话,突然感觉有一股很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点闷闷的,心口发涨,眼睛也有点酸涩。

“你不问问我悠仁去了哪里?”

“好吧,那么悠仁去了哪里?”

“躺在硝子那里,还活着,就是昏迷了。”

又是一阵沉默。

“五条悟。”我开口。

“怎么了?”他声音轻轻地。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他一愣,然后举起手机,得意的笑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已经录音了,况雾可不许反悔哦。”

他一直没有说的是。

年幼的神子站在五条家万众瞩目的位置,眼神里无悲无喜地扫视在场的宾客。

那个时候,他看见一个特别的眼神,带着常人所没有的渴求,在浑浑噩噩的御三家里是无比鲜明的存在。

她站在五条家来宾的最末尾,却叫人不容忽视,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