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一次吧。”苏格兰重新拿起梳子和发圈,定定看着她。
他觉得这次肯定可以扎出一个完美的鱼骨辫。
“好、好吧。”望月奈奈僵硬了。
再次转过身,她心想:明天一定要买个假头假发给他练习。
月月的头发比她还要细软脆弱,可千万不能让他摧残她女儿的头发了。
最终,这个鱼骨辫还是完成了,即使并不完美,但好歹能看了。
望月奈奈看着照片中他的杰作,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逃脱了。
“再试试别的吧。”黑发男人揪走手机,自然地点开了其他视频。
“不用了。”她立马阻止。
男人疑惑。
“明天我给你买个假头,随便你怎么试都行。”她无奈解释道。
“哦。”他点头表示了解。
“那什么时候去你家?”他问。
“月月的生日在一个月后,6月25号,到时候会有很多亲友来,你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至于回家,我谎称我们俩出去旅行了,但因为孩子的缘故,我和我老公之前的旅行从来没有超过一周,所以最慢三天,我们就得回去。”
“我还需要学什么吗?”
“暂时不用。”她看着他,抿了抿唇,“只是你和他实在是不像。”
表情、语气、动作,都有很大的不同。
苏格兰冷淡点头,他知道。
那个男人眼底有着温暖的光泽,他眼底只有阴郁和冷漠。
他们的人生轨迹,大概是从父母被杀的那一天开始不一样的。
童年的记忆已经模糊,被更加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所替代,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似乎还有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