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技法。
冯诗语顿了一下,才明白林音是在教自己打球,她立刻抬手接过缰绳,点头道:“多谢林将军,我记住了。”
林音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单手接过钟凌丢过来的球杖,轻夹马腹,缓步走出去。
冯诗语在原地站了一会,待身边的人走远了,才收回羡慕的视线,在下人的搀扶下,踩着马蹬坐上马鞍。
“连马都骑不好,还好意思凑热闹,”夏乔儿坐在马背上,执着缰绳瞥了冯诗语一眼,“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能跟殿下他们一起打球,你可别拖后腿。”
冯诗语脸颊一热,眼眶隐隐有点发红,但脊背却渐渐挺直了,红彤彤的小脸上添了一丝坚定。
“我不会拖后腿,”她低声道,“我也可以打好球的。”
夏乔儿没听清她的低语,冷哼一声,轻甩马鞭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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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的彩头被随从送上了记名处,是一壶冯老大人珍藏许久的陈年佳酿。
虽然坛身略显陈旧,瓶口的封条也早已破败不堪,但懂行的人远远一嗅,就知道这是上等佳品。
黎承宣眼馋地瞟了一眼彩头的方向,略顿了顿,决定先杀一杀对手的士气。
他扛着手里的球杖,调转马头朝李煊的方向示威:“沉书,今日我有林将军助阵,定不会输给你!”
李煊捏着缰绳懒散地瞟了他一眼:“赢球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那咱们就比比看,”黎承宣不服输道,“谁输了,就出接下来一个月的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