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抽气,拼命咳着,想要吐出那粒药。

但无济于事,药丸早已顺着嗓子滑入五脏,再难取出。

“你”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猩红,“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好大的胆子,我是朝廷要犯,若是在御史台大牢出了什么意外,你兄长也脱不了干系!”

“这不是什么能取人性命的毒-药,”林音慢悠悠地站起身,缓步走近,“王管家不必紧张。”

“不是毒-药?”王放明显不信,依旧不敢放松戒备,“那是什么?”

“只是一些,”林音微顿,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慢悠悠将后半句话补齐,“能让人保持清醒的烈药罢了。”

“什什么?”王放眼前一黑,几乎快哭出来了,“林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怎能如此无法无天,你呃!”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咬碎在忍疼的闷哼中。

林音面无表情地抽出刺在刑伤上的霜花刀,语调很慢:“只刺旧伤,又怎么会被人看出来呢?”

“你”王放疼的浑身发颤,满头大汗,但因为吃了醒神药的缘故,意识却格外清醒,也因此痛感更加强烈。

他剧烈地喘息了一阵,才再次开口:“你好毒的心”

“过奖,”林音抬手将霜花刀抵在他脸上,轻声问,“知道这刀为什么叫霜花吗?”

王放咬着下唇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