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扑打,宋景依旧没有放开。
那首歌,那首歌是她小时候做操的曲子,宋景百分百的肯定,在这时代不可能出现这首歌。
“阿景,阿景,快放开她。”沈知寒将宋景拉后,柳霜月抱着头立刻躲在了桌子下。
“阿姐,有人打我。”
“好疼,月儿好疼。”
……
柳霜月疯了。
宋景不信,一个帮着作恶的人竟经历这一下就疯了。可不管她怎么说,怎么问,柳霜月都只会叫阿姐。
“阿景,喝口水。”
天青色的茶盏里是放凉的梅子饮,古法炮制,做法复杂,但口味比宋景积分兑换的半成品要好的多。
她揉了揉额角,那儿疼的厉害。
等缓和了些许,这才抱歉的对沈知寒说道:“是我的错,如果刚刚没有逼她,柳霜月也不会疯。”
“不怪你,她心性看似坚韧,实则是靠着一点信念吊着。亲姐被夫君所杀,如山来飞石,压断了心中那最后一根细弦。阿景,你别胡思乱想了。”
“可她仍旧没说背后的主子是谁?”她和沈知寒都心知肚明,这些人背后就是安富海,可依旧不够证据推翻他。
谋逆也好,屠村也罢。
安豹将本该指向安富海的藤蔓一一斩断,这些账本、名册全都查看过,所有记录都只能断在了官匪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