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一张恶脸,伸腿就要踹过去。
宋景和沈知寒此时赶到,“住手。”
老者见有人来了,忙擦了把脸。
那大汉看又来了三人,眸中更是不耐烦,指着这群人怒道:“这里是金丝楼,你们在这闹事,可要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有你们这对老不死,你家丫头恐怕早就离开牛头县,去雁都吃香喝辣的,怎么可能还会跟你走,过那苦日子。”
紧接着,他白了眼,将门关上了。
宋景望着这扇门,越发觉得不安。
“婆婆,老丈,你们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老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人只得带去近处的茶棚,等他们平缓下来,这才说起这桩事来。
原他们是下里村人,晚年得女,十分宝贝。家里虽过得清贫,但一家三口吃得饱穿得暖,眼看孩子及笄,他们也开始说人家。谁知,端午那日,金丝楼的人上门说他们的二丫是做厨娘的好料子,非得带走。
他们也不图钱,看女儿愿意这才放手。
谁知道,就前几日,他们同村的人回来传口信。二丫说金丝楼有人欺负她,想快些回来,叫他们去接。
“我们收拾收拾,便到了县城。谁知道来了三日,女儿的面是一次都没见到。三位郎君,我们是真的没法了。”明知道女儿就在里头,他们却是一面也见不到。
沈知寒:“他们不是说二丫可能去雁都了?”
“不可能!”二丫的娘立刻叫了起来,“我们家二丫真要是想去雁都,就不会传口信给我们说有人欺负她了。她最不会说谎。”
说道最后,她捂着脸痛哭起来。
老丈保住女人的肩膀,两者呜咽哭着,像极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