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云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无奈的摇头,又去给她找了一床轻便被子盖上,调好室内温度,最后关上门。
只是临走前录上了指纹。
他路过玄关的时候忍不住的看那幅画,越看越难受,迟早得换了它。
夜里,白燃坐起来,她在醉意里越来越清晰,整个脑海都在无限循环过去的场景,十七岁的自己,太过幼稚。
她翻出白亦安带来的药,倒了两片放在手心,没等吞下去,手一抖都洒在了地上。
蹲下去一片片的捡起来,她一边捡一边哭。
站起来走到书房,她的小柜子里锁着很多东西,棠云生的那枚戒指最终也躺在那。
只有无声的夜晚可以让她忘掉自己的挣扎,她啪的打开。
昏暗的灯光也挡不住钻石的光彩,一枚很小,很精致的彩钻。
躺在那,戒托是最简单的样子,周围的小碎钻很闪。
她拿出来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不对,尺寸不对。
最后她还是没放进中指。
如果没有药,她开始对夜晚感到恐惧和害怕,一个人的时候很孤单,那种无人问津的痛苦蔓延在她的骨头里。
她好想有个人能陪她,能拥抱她。
能占有她,就像是当初的棠云生。
白燃拿出手机按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都没有超过三秒钟,对方甚至都没有接通到这一个电话。
不用进组的日子,她昏天黑地的不知道时间,不停的看电影,补知识,度过了非常多的闲暇。
直到徐容问她选哪个。
她想拍一次古装戏,是一个权谋电视剧,阵容都是新人,她饰演的角色确实像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