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
秦柏荣走过去把床底下的南宫云提溜出来,“你之前不是也去偷灵草了吗?就没发现点儿什么异样?”
南宫云被提着后衣领,没有挣扎,就那么被提着,样子特别滑稽,“我要是发现异样,我不知道去找灵草了,轮得上跟人拼?”
“拼什么拼?我告诉你,找到灵草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是奕洲一个人找到的。”
“可是是我提供的消息。”
“消息?我们一到船上就知道有灵草了,需要你提供什么消息?”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取灵草?”
“我们搭人家的船,还去偷人家的东西,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点儿?”
“这混乱的时期,你跟我讲品德吗?”
秦柏荣把南宫云扔到地上,像扔一件破衣服一样,“算了,我跟你这个没有底线的人三观不合,没办法沟通。”
南宫云拍拍屁股爬起来,“我跟你也没办法沟通。”
楼定华低沉的声音响起,“安静等着。”
秦柏荣走去坐到楼定华旁边,“主子,我们不去帮忙吗?”
“帮不上。”楼定华言简意赅,嗓音带着淡淡的忧伤。
秦柏荣低下头,不再说话。
其他人都安静待着,不给褚奕洲添麻烦。
……
问话的过程一直持续到天黑,不过只问了一半的人,褚奕洲累了,“明天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