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晚再来。”西野鹿鸣伸出手,被揪袖口的次数多了,她也有些习惯了
但对方这一次没有揪袖子,而是牵住了她的手,她抽了一下,没成功。对方从上车时牵到现在,负责开车的辅助监督通过后视镜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瞄过来,奇怪的氛围令她如坐针毡
“鹿鸣喜欢戏剧吗?”路上,乙骨忧太忽然问道
“只是了解一点,不喜欢也不讨厌。”西野鹿鸣想了想,“我没什么兴趣爱好。”
她的厌世倾向有点过高,但自己对此没有察觉
乙骨忧太想起了心理医生的话,鹿鸣总是安静的,哪怕住在同一屋檐下,她的生活痕迹也少得可怜,仿佛下一秒消失了也无所谓,“可以告诉我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吗?”
他补充道:“仅限于个人时间,排除必要活动。”
西野鹿鸣没在意过这件事,因此在回忆思索上花费了一点时间,“训练。”
目的地到了,乙骨忧太牵着她下车,没有跟辅助监督告别
他的视线在损耗明显的导盲杖上停留一会,随后移开,“你的眼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