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岛确实?不会。但不过是再学一样东西而已。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沉浸在新学某件事的过程,会让她忘记现实?的困窘与昔日的坎坷。

她学了音乐剧。

唱得是法扎中的某首歌,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如歌名?一般的掌声?和荣耀。沐浴在掌声?中的鹿岛相当得耀眼,胜者的光环给?她本就美得不可思议的容貌增添了不少光彩,望着她的人都忍不住恍惚——怎么会如此得天?独厚?

当真有人样样都好?

长得漂亮?人聪明,又多才多艺?人缘也好——老?天?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许巍洲更是忍不住恍惚不已。

即使鹿岛到后来相当漂亮,即使他照片中的鹿岛赢得了世界瑰宝这样的称呼,许巍洲在鹿岛面前始终有一种优越感。他记得这人如何耍小心思——他只是不屑于拆穿罢了——讨取他的欢心,更记得鹿岛当初灰扑扑生?涩不已的模样。许巍洲一直觉得,是他发现的珍宝,那?自然这珍宝就要归属于他的私藏——可他竟发现,鹿岛从来不是在他的镜头才美丽。

而是在任何人的镜头中都富有魅力。

甚至可以说?,是镜头因捕捉到鹿岛才具有了艺术感。

这是他身为摄影师的失败,也是他身为摄影师的荣幸。许巍洲陷入了失神的境地,他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性格,有什么想?什么就立刻要实?施。

许巍洲还当是以前那?样,他在微信不过随手发几个?字眼。鹿岛就要巴巴地揣摩他的心思,不过顺口提出几个?需求,鹿岛就要乖乖地任他折腾,直到拍出他想?要的感觉,而他自己却可以随意怠慢鹿岛,任由对方对着冰冷的屏幕苦苦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