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提醒显然没用,闫教授懊丧地?捂住手腕,试探性按了暂停按钮,屏幕上没有丝毫变化,录播片段依旧在继续。

“抱歉,事后我会看看能不能修复。”闫蒲哲虽是这样说,语气却不带歉疚。“不过?,我并不认为这种随机播放虚假片段的设备值得修复。”

主持人到底有点新闻嗅觉,耐心聆听。

闫普哲继续道,“我当年确实凭借一封推荐信申请上联合培养项目。然而,那封推荐信绝非是鹿副教授给的,而是我本科阶段的刘教授给的。”

“他的研究方向偏社科,和布拉福德教授关系疏远,然而,刘教授为了帮我,辗转找到了多年前的同学,一个做生物信息学的教授,这才和布拉福德搭上线。刘教授的知遇之?恩,我时过?数年,依旧无法忘怀。”

主持人沉默片刻,“那这位鹿教授呢?\”

“当然起到了——可?惜都?是负面影响。”闫普哲冷笑道,“尽管对?她颇为失望,但我起先依旧试图寻求她的帮助。她一开始答应了我,可?我在正邦楼前等?了她等?了一下午。”

“也怪我没提前看天气预报,那天雨下得很大,当年也疏于锻炼,一场雨直接去医院躺了半个月。”

弹幕纷纷怜惜道,“闫教授真是太可?怜了。身体也太柔弱了。”

“诶我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传言,说闫教授有先天性心脏病,估计是发?病受累了。”

比起让人摸不着头脑又不辨真假的视频片段,当然是闫蒲哲更令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