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又看了公孙肆一眼,“那你可觉得他眼熟?”

窦大夫被他这话问得一脸不解。

赵放,“当年就是他和另一位公子陪着御史大人去的钦州。”

窦大夫大吃一惊,忍不住将公孙肆看了又看,直看得公孙肆耳根都红了,

“别看我。”

窦大夫激动,“真是你陪着御史大人去的钦州?”

公孙肆淡淡道,“不止我,还有十几位禁军,我们负责御史大人的安全。”

窦大夫热泪盈眶,“天哪,这是何等的缘分呀。”

他突然自颠簸的车厢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然后对着公孙肆跪了下去。

公孙肆吃惊,“你做什么?”

窦大夫叩拜,“御史大人离开钦州时并未惊动任何人,当地百姓没来得及给他送行,大家都很遗憾。”

“我现在代钦州百姓叩谢御史大人大恩大德。”

“朝廷有这样的好官,我大晋朝明日无忧啊。”

公孙肆俯身搀扶起窦大夫,目光坚毅,“大晋朝会有越来越多像沈文昌这样的好官。”

窦大夫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并未注意到公孙肆的直呼其名。

因为这么一层关系,窦大夫对公孙肆顿时亲近了许多。

不过公孙肆不是善谈的性子,他依然很少说话,但不像之前那样爱搭不理了,时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赵放与公孙肆并排坐着,他昨天才动过手术,身上的刀口随着每一次颠簸而抽痛。

不过他一直忍着,并不想耽搁行程。

突然,肩头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