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窦摇头,这题太难,他不会做。
公孙肆下了早朝后又被几个大臣拉着谈公事,将近中午才抽出身来看赵放。
赵放还睡着。
老窦也没闲着,正在整理自己的药单,他要编一本书,把所有的方子都记录下来。
公孙肆先去看过赵放,确定他没再发烧,这才放了心,
“他说什么了吗?”
公孙肆将老窦拉出内室。
老窦表情挣扎,“皇上定然不想知道。”
公孙肆面色沉静,“你说吧。”
老窦,“小赵想离开这里。”
尽管这个回答在公孙肆的意料之中,但他的脚步还是微微踉跄了下,但他很快稳住情绪,
“说了缘由吗?”
老窦摇摇头,“这倒没有,不过皇上应该心中有数的。”
“说他是皇上的人,他没名没分,说他是皇长子的老师,亦没名没分。”
“别人骂他,他连回嘴都找不到理。”
“他理亏呀,受着这样的委屈,谁还能每天开开心心?”
“当然,这些都不是小赵跟臣说的,他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后面都是臣猜的。”
“皇上自个儿思量思量臣说得可在理。”
老窦告辞离开,公孙肆坐在床上静静看着赵放沉睡中的容颜。
他何尝不想给赵放名分?
可现在还没有到跟李相决裂的时刻,他在等,等一个机会,也许很快就来。
丽妃听说赵放生病了,眼前一亮,“老天爷给我机会了。”
赵放出了一身汗,再醒来时,整个人都汗津津得浑身难受,他才想掀开被子起身,宫女快步走进来,
“公子,丽妃娘娘跟容妃娘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