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肆被赵放说得愣住了。
赵放趁机把被子卷一卷,把自己裹成蛹状。
公孙肆被他自欺欺人的举动逗笑,“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
三下五除二,公孙肆就把赵放的蛹剥开,继续逼迫他,“叫相公。”
“不叫。”
公孙肆自是有招化解,“你若不叫,我便亲到你叫为止。”
赵放没能撑太久,“……相公。”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不甘、委屈,那模样惹得公孙肆越发想疼爱他。
一个时辰后,赵放怒了,“公孙肆,你说话不算话!”
“哦?”
公孙肆支起身体,
“你怎知我叫公孙肆?都想起来了?”
赵放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脑袋嗡嗡作响,“我我我……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赵放冒冷汗,这普天之下哪有人敢直呼皇上名讳?除了他还有谁这般没轻没重?
“听听……听你自己说的。”
公孙肆失笑,“我几时说过?”
赵放的脑子转得特别快,“就是我刚刚醒的那会儿,你自我介绍说你叫公孙肆,然后说我俩如何认识的,你忘了?”
其实赵放压根就不记得公孙肆到底有没有说过。
公孙肆深深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
赵放的心提到嗓子眼。
良久,才见公孙肆笑道,“确实说过。”
赵放松了一口气,后背凉飕飕的。
呼。
差点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