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们相处不过短短两日,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相反,他心思缜密,腹黑狡诈。
谢柏庭不在意道,“我总不能凭白受你恩惠。”
还挺有良心,只是这么不遗余力的配合她出气,回头她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狠狠敲他一笔了。
马车汩汩往前,两人没话可说,谢柏庭闭目养神,苏棠则掀开车帘看街上。
闹街上人多,马车行的不快,车轮还从石头上压过去,导致马车歪斜,苏棠身子不稳,往谢柏庭怀里一倒。
脑袋撞到了谢柏庭胸口处,疼的他闷哼一声。
苏棠赶紧要起身,结果头发缠在了谢柏庭的五蝠玉腰带上。
“别动。”
谢柏庭帮着把她的头发解开,苏棠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儿,疼……”
再说李管事,见马车压到石头差点翻掉,怕再发生这样的事,当即骑马要走在前面开路,才刚走到马车边就听到这一句,他下意识侧头看了马车一眼,然而车帘关的严实,他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谢大少爷身子骨虚弱,不至于大白天的在马车里就这么胡来吧……
李管事在前面开路。
马车内,苏棠和谢柏庭正襟危坐,谁也没说话,直到马车在信王府前停下。
谢柏庭陪苏棠回门,在靖南王府就把李管事怔住了,何况信王府众人了。
马车停下,信王府小厮就殷勤的帮着搬踩脚凳,结果车帘掀开,出来的不是苏棠,而是谢柏庭,当时就把小厮给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