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养看向岸边,犹豫要不要上岸,信安郡王看出他的想法,拍他肩膀道,“把心放肚子里吧,你不会是涅阳公主的驸马的。”

谢天养眉头一扭,齐宵就道,“才被打脸,还敢说话这么笃定呢?”

就是。

谢天养在心底附和一句。

附和完,他身子一怔,他为什么附和齐宵说的话,明明信安郡王说的话更中他下怀啊。

但他控制不住想知道信安郡王为何这么笃定,只听信安郡王道,“你看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有像是能擦出火花来的样子吗?”

齐宵想了想,“说的也是。”

谢天养不解道,“第一次见要擦什么火花?”

信安郡王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自然用不着,但你亲王做驸马,必然不会寻常,就像我们几个,我和内子第一次见,我就拿了她的香帕,齐宵第一次见他媳妇就直接把人领回家了,沐止被他媳妇用石头打的眼冒金星,这就是火花。”

谢天养,“……”

“第一次见彼此印象越深刻,缘分就越深,”信安郡王老神在在道。

“……”

“你和涅阳公主没可能的,放心吧。”

“……”

他能放心才怪了。

他们三个还能说出口,他干的丢人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谁知道他都要灭谁的口。

赏了会儿月,苏棠她们就进船舱吃夜宵,谢柏庭他们也进去了,觥筹交错,热热闹闹。

涅阳公主有心事,不时的瞥向谢天养那一桌,见谢天养和信安郡王他们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