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慌了慌神,忙出了院子,边走边喊,“迟因?”
迟因就站在院子外边一点,手里沉甸甸的抱着颗白菜,听着唐宁的声音疑惑的看向门口,脸上身上沾了土,看着唐宁出了门,气呼呼的告状,“它,滚!”
唐宁看着人好好的站着,这才松了口气,忙上前几步,“那我来抱,它…”
话没说完,斜里出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呦!小结巴现在还学会偷菜了!”
一个吊梢眉的女人插着腰,横眉竖眼的冲了出来,一双手跟鹰爪似的抓着迟因的衣服。
看着唐宁出来,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我说怎么小结巴学会偷菜了,怕不是和你这个小偷学的吧。”
迟因被她拎着左右挣扎着,抱着白菜不松手,唐宁忙开口,“你,你胡说,我们没偷。”说着上前要把迟因拉回来。
那女人还不松手,迟因直接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刘婆子一吃痛,松了手,唐宁忙把人接着,退后了几步。
“啊!”刘婆子声音高亢的很,不像是谁把她咬了一口,反而比村里杀猪的时候猪叫唤的都惨。
村里人叽叽咕咕的凑过来看热闹,人一多刘婆子越来劲儿了,不停的抱怨,“你们都不知道,就这个唐宁自下乡以来,我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刘婆子拍着大腿,“现在家家户户,谁有我们家过的潦倒,我们家那口子就在地里刨食,一天到晚就将够我们一家子吃得,他这今天偷一点,明天拿一点的,我们怎么活啊!”
陆川正打算来找唐宁好好聊一聊,撞上这种事,忍不住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