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霖兵越山岭而来,不知为何来的悄无声息,直接攻陷各个城主府,调动我黍国士兵。”报信士兵满身血污,“更是用迷药迷烟,俘虏无数人,根本无人能抵挡!”
“大王,此时不是过问缘由的时候,霖国擅自毁约,兵压芜都,如今之计是如何抵挡!”为首大臣说道。
“父王,芜都不能陷落,否则便与伯鲁两国无异。”公子铖说道。
曾经六国之间征战小打小闹的多,从未听过有亡国之说,可是自鲁国开始,伯国同样灭亡,如今居住在霖国国土中的故伯国百姓只知霖王,哪里还想的起从前的君主。
“百姓,百姓也没有阻拦吗?”黍王慌了心神问道。
“霖军过境散步谣言,若黍国归属霖国,黍国百姓将与霖国百姓一样,盐价等同。”报信士兵说道。
“霖军竟以此蝇头小利蒙蔽我黍国百姓视听。”黍王呼吸极重,吞咽着口水跌坐在王位上道,“真是短视,真是……”
一大臣出列道:“大王,长襄君本就擅长煽动百姓,大王如今之计是死守芜都,否则真无后路可退。”
霖国来的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天下人皆知宁霖两国陈兵,谁又能想到他们的目的是黍国。
“当年驱逐,奉樾还真是牢记于心。”黍王呵呵笑了两声,“终究是本王自作孽。”
“大王,请早下决断!”大臣急道。
“父王!”公子铖同样着急。
“会吾听令,死守芜都,谁若敢后退一步,杀无赦!”黍王坐直,眸中闪着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