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垭问得真挚,可却无人回答,他大概也不需要回答,相比起准确的拒绝,他更喜欢自欺欺人的自我催眠,他总觉得,只要不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他和杜若衡之间永远可以是彼此最亲近的家人,可惜他不知道,万事都有意外。
左垭在杜若衡的房间待了很久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第二天一早,杜若衡从床上醒过来,她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钟才发现,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距离她上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她懵逼了一下,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完了完了!迟到了!迟到了!”
杜若衡的动静有点大,就连在厨房做饭的左垭都惊动了,左垭还以为她从床上摔下来了,铲子都没来得及放就冲了进来,“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彼时刚把连衣裙脱到上半身的杜若衡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穿着围裙拿着铲子的左垭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而看到她修长大腿以及完美的身线以及白皙肚子上的马甲线,还有粉白色小兔子内裤以及内衣的左垭也愣住了,他觉得鼻子有点热热的。
“左垭,你流鼻血了!”杜若衡看到左垭流鼻血,怔愣片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立刻放下裙子,脸颊爆红,“臭小子,你居然看我……出去出去!”
杜若衡将左垭推出了房间,咔哒锁了门,左垭捂着鼻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脸颊和耳朵瞬间红了个透,姐姐……的衣服……好可爱。
“啊啊啊!”杜若衡把自己的脸捂在了枕头上,放肆大喊了几声,她觉得自己现在是真的没脸见人了,她喊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昨天穆衍知和陆迟结婚,他们有三天假期,今天不用上班,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内心又尴尬又羞耻。
刚才小左垭是不是流鼻血了?啊啊啊!这臭小子居然敢对着我流鼻血!平时真是白疼他了!
杜若衡趴在床上用脚奋力怕打了几下床铺,羞耻感爆棚,她并没有意识到,如果今天看到她的人不是左垭,而是别人的话,她不会觉得羞耻,只会想把看到她的人眼睛戳瞎。
杜若衡在房间里磨叽了许久才出来,她换了一身居家服,头发微湿,很明显才洗过澡和头发,左垭看到了,将围裙解下来,拿了吹风机走过去,“姐姐,我帮你吹头发。”
“咳咳,噢,好。”
杜若衡有点尴尬,可是见左垭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便点头同意了,也是,我家弟弟这么单纯可爱,怎么可能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刚才一定只是巧合和意外!
于是今天的小意外就在俩人的不言中被带过,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俩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相处着,只是每到晚上,左垭一想到杜若衡就会浮现出她的身材曲线,不仅被折磨了心脏,还有身体,简直煎熬。
杜若衡和左垭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简单又普通却又快乐的假期,杜若衡的工作轻松了很多,按理来说她应该每天都会准时下班的,可是接连几天她都很晚回来,每次回来,手上都会有一束花。
左垭心里有些不安,这天下午他便偷偷的跑到研究院门口蹲守着,杜若衡为了研究出转化药,基本上都泡在研究院里,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