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疯了,这可是在我家里你就敢!”想要骂醒楚慕缘,但又害怕动静太大惹来妈妈,陈鹤鸣只好压低声音斥道。
楚慕缘这时表现的却真像一只大狗,对陈鹤鸣的话充耳不闻,探出艳红的舌尖在少年的唇上轻舔着,一下一下,让陈鹤鸣莫名有种自己变成了肉骨头的错觉。
张唇就要继续骂,楚慕缘却狡猾的抓住机会,趁着粉嫩的舌尖暴露踪迹立刻缠了上去,还流氓的勾留着不肯走。
“唔……”暧昧的水声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比起一个人的独奏热烈了许多。
许久,卧室内急促的呼吸声才逐渐平稳下来。
迅速拉开距离,拥着被子做着薄弱的防御,陈鹤鸣小心舔了舔唇,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唇肉也火辣辣得泛着疼。
陈鹤鸣低骂道,“你真把自己当狗了不成?”把他嘴巴都差点亲破皮了,可恶!
小心拭去唇边伤口处的血渍,楚慕缘笑得一脸无辜,“不是你要我演狗狗的吗?我演的爱亲主人的大狼狗有哪里不像吗?”
“你那是大狼狗吗?明明是泰迪!”陈鹤鸣吐槽道。
楚慕缘闻言唇边的伤口险些又要笑裂了。“泰迪可不止亲一下。我充其量只是一只恃宠而骄的大狼狗而已。”
“谁宠你了……”乌发的少年结结巴巴道,眼睛却不敢再看楚慕缘。“好了好了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老实站起来,楚慕缘瞧着穿了一身妙蛙种子的少年被萌得心尖一颤,悄悄又靠近了一些。
飞快的在少年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楚慕缘当即向后退开两大步,背着手躲开少年踢来的长腿。
“妙蛙种子很可爱。”楚慕缘笑吟吟道,“不打扰你换衣服了,我去外面等你。”说完风流地挤了挤眼就转身离开了,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盯着门把手上摇晃的巴斯光年,陈鹤鸣低骂道,“真是恃宠而骄。”看似不满,却叫人嗅到清甜的气息。
楚慕缘一出门,总是不自觉留意这边动静的乔锦瑟就看到了。“小楚,是鹤仔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