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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天敬点头,“这个我清楚,两位千万别误会,晨曦心思单纯,只是有时候也会被圈子里一些人欺负,我以前其实并不赞成他和顾总来往,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我倒是庆幸。

“另外,我不希望晨曦知道这些事情,还请顾总在他面前不要多说,还有,余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想牵扯进去。”

“自然,搅和进来的人越少越好。”

梅既白接着顾倾的话道:“孔总尽可放心,无论我们得知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信息的来源与你有关。”

孔天敬看看顾倾,再看看梅既白,又喝了杯茶,才下定决心一般开口,“是这样,何瑞松的妻子根本不是死于入室盗窃,在他安排善后的时候我凑巧听见了些,何瑞松妻子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甚至有可能直接就是……”

孔天敬说到这儿顿住,顾倾心里一惊,下意识看向梅既白,对方神色淡定,揽住了他的肩轻轻拍了两下。

他稳住心神,见孔天敬还是有点难以启齿,试探着问道:“你说的直接关系,该不会是何瑞松自己……”

顾倾话没说完,但孔天敬显然明白未尽的言辞,点了点头继续道:“也是我命大,他没有对我起疑,从那之后我就知道这人深不可测,而且心狠,慢慢就疏远了,后来完全断了往来。”

顾倾皱起眉,梅既白说的时候他还存疑,但孔天敬早些年是何瑞松的拥趸,说的话应该有点可信度,可……他才受梅既平的算计不久。

还是别轻易就相信别人的话为好。

顾倾沉默,梅既白开口道:“有没有保存下来一些证据?哪方面的都可以。”

孔天敬摇摇头,“他很谨慎,我没想惹他,肯定是自保为上,不过我听说那个盗贼死后,对方的家人很快就离开本市去了南方某个县城,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生活了,他们可能知道点儿什么。”

“有没有确切点的信息?”

孔天敬叹了口气,“决定要离开他身边后,我有些回避这方面的消息,何瑞松自己也注意,我只知道是在南方沿海地区,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顾倾回过神,还想再问什么却被梅既白握住了手,他顿了顿,咽下了追问的话。

孔天敬这话的潜台词就是能说的已经说了,并不想多插手,免得引火烧身。

送走孔晨曦父子,回到书房后,顾倾趴在梅既白背上——这是养伤养出来的习惯,趴对了地方并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