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姐姐又不介意，到时候姐姐跟phileo出去约会，公寓里只有你们，通宵打游戏或者喝酒都可以。”

“还是不要了。”apo撇撇嘴说，忽然略有所感的看向陆晓晓，小声问，“姐姐你知道了，是吗？”

apo看了眼陆晓晓，低下了头，感觉有些羞愧，自己都这么大了，还需要姐姐操心。

“嗯。”陆晓晓点点头，然后看着apo，温温然的开口，“popo你又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低着头，姐姐还记得你八岁出家那年，骑在爸爸的肩膀上，高高的仰着头的样子，爸爸没教过你低头，姐姐也没教过你低头，佛祖更没教过你没做错事情的时候低下头。”

“姐姐，popo很抱歉。”apo抬起头，看着陆晓晓轻声说。

“popo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是别人，错的是那些嫉妒popo的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明辨是非，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可以做，而他们显然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情，对吗？popo。”

“嗯。”

“姐姐问你，你把他们当朋友吗？还只是当普通同学？”

对于姐姐的话，apo有些茫然，不过仔细想了几分钟，还是认认真真的开口回答，“普通同学，朋友不会正面对着你的是蔷薇，背面对着你的反而是刺。”

听着apo的话，陆晓晓忍不住弯起嘴角，他出乎意料的清醒。

“那popo可以告诉姐姐，对于工业工程这个专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久了，你们也开始上专业课了，你是喜欢还是无感，又或者读不读无所谓，跟一年前相比，你真实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