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妹妹不知他生性风流?常常出入于各种风月场所?”裕昌再次出言激怒道。

袁善见闻言含笑,他竟不知裕昌敢如此说出这些得罪人的话,只能再次补充道。

“郡主的意思是说,肖世子今后的美姬爱妾定不会少,还请何娘子做好准备。”

“原来今日郡主与袁公子是想诚心给我难堪?”何昭君已顾不得裕昌的身份,径直起身离开。

“何昭君,我不知你如何看上的肖世子,可我知道你这一嫁,毁的是你整个何家。”裕昌也是急忙起身,指着何昭君一通说教,

“何将军一生戎马,你可知你这一嫁会给你们何家带来灭顶之灾!”

“郡主有空管这些闲事,不如管管自己的婚姻大事?像郡主如今年岁的女娘,有几个还未嫁人的?”何昭君冷哼道。

“我就算终身不嫁,也不会像你一样嫁给一个无能卑鄙龌龊的浪荡子!”

“裕昌郡主,我一再让你,你休要得寸进尺!汝阳王府虽是王府,却谁都知道只是个空壳,任何实权都没有,别以为我们何家怕你!”

“何昭君,就你这种脾气怪不得楼垚与你退亲后是如此开心,你非要经历一切后才听人一劝!你可知到时候就为时已晚,你哭都没地哭!”

“你又好到哪里去!追着凌不疑满都城跑,凌不疑就是什么好郎婿了?整日喊着非他不嫁,你倒是嫁啊!”

“我好心劝你,你不识好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识好歹?一上来你就如此针对我未来夫婿,咒我何家,我凭什么给你好脸色!”

袁善见站在原地,看着裕昌与何昭君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连句话都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