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们。’我对着那座小山丘无声地说,我不在乎哪里究竟有没有人在探视,这么做也不过是在钓鱼。

麻仓好在医院里半休养,半义务劳动带孩子。因此就算是兰波和中原中也都在新港渔场我也不担心医院会不会被偷家。

将羊群赶入低谷,然后在出入口上扎好口袋,不让他们逃出去,是已经玩烂了的包围手段。

守在出口的夜斗脸上扬起了带着疯狂颜色的笑容,迎上脸上尽是惊慌失措的人,“撒,狩猎游戏开始了。”

“是夜斗神!”

“我们中计了,港口黑手党早就和新港联手了。”

“新港不是中立的吗?!可恶!”

“杀了他,神又怎么样!”被逼上绝路的人癫狂地端起了机枪,“不让我活的家伙都得死。”只能说一句真的不愧是横滨人。

冷兵器和热武器瞬间交织在一起。

“哎呀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刀剑的浪漫了。”夜斗穿梭在枪林弹雨下,冷哼着,嘚吧嘚吧的教训着。

……

“嗷嗷。”夜斗疼得龇牙咧嘴。

我拿着剥好的水煮鸡蛋帮夜斗揉被打得乌青的地方,夜斗一个轻敌,就被一个失明精神小伙给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