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我很弱啦。”我大大方方地说,“是开枪都会伤到自己的废柴,不让我带保镖,才是没诚意。”
“我只带了两个已经是诚意满满了。”什么话都被我说了,安室透没有插话的余地。
据说黑衣组织的boss是个手腕超强潜伏水下的金融巨鳄,打经济战是他的强项,但是再怎么强,百来岁的乌鸦也该入土了。
“我想对那位先生说一句,最可怕的阴谋是放在阳光下的。”我这人最擅长的是先下手为强,黑衣组织擅长的是潜伏在暗处,像毒蛇给你致命一击,而我则是要光明正大地走在地面上,我不用洗白到明面上。我一开始就是白的。
“我可从来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
……
终于,谈好了。
双方友善离场,我没离,对方先走了。
横滨停止对黑衣组织的袭击,黑衣组织也停止对我的偷袭。不过横滨也不会把这几天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顶多是订单上的让步多一点。
“波本好会讲啊,没有让利就没得谈。”讲得我嗓子都冒烟了,我打个响指,让酒保上一杯不含酒精的饮品。
“旦那对他太好了一点吧,居然让小鱼把灵气蹭给他。”夜斗坐下来,直接大喊老板,要一扎啤酒。
“怕他回去就死了。”我扶额摇摇头,能少死一个好人就少死一个吧,“等他们算过到底损失了多少,没能把组织利益抢回来的波本,怕是要死。”
“哼哼哼,小老板还是这么心软。”伏黑甚尔不屑地收起了枪,叫人上了一杯烈酒。
“少爷,这杯春神,请享用。”两鬓斑白的酒保老板给我递上一杯不含酒精的粉色鸡尾酒,主调是西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