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们对于彼岸的记忆会渐渐淡去,自然是会忘记我们。”又被拦住的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么多事情可不是好事。”

我指了指天上,“我可是瞒着天做这些事情的,不要让我为难。”

“那么,再见了。”我对着终于从盥洗室里出来的夜斗招招手,一起出去。

坐上回家的出租车,夜斗立马哼哼唧唧地倒在后座,“头疼,难受。”

“叫你喝这么多的酒。”虽然我嘴上嫌弃地很,但是手上还是帮夜斗揉揉脑袋,“我已经让家里人给你煮绿豆汤了,你回去多喝一点。”

说着,我抬头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双灰蓝色,或许还带上一点紫调的眼睛。

“怎么?手头钱不够,只能出门打零工了?”我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咧开了嘴角,对戴着帽子遮住显眼的金发的司机说,“波本先生。”

“只是想等一等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看见了落单的春和先生,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不抓住,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后视镜里的安室透扬起了一个无阴霾的笑脸,他顺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下枕在我腿上呼呼大睡的夜斗。

看上去,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保护我了。

我不紧不慢地用手拂过夜斗那头深色的头发。

像是在摸猫一样,安室透心里闪过这个想法,不单单如此,我对夜斗的态度也像是在养猫,宠着哄着。总之,安室透是没有见过那个组织的首领会这么对手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