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想成什么变态杀人狂魔好吗?”我连大佬出街的马仔都懒得带,最多拿头上的名号吓唬人半小时,就半小时,不能再多了。

“明酱还真是奇怪啊,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么我抓到狙击手,究竟要怎么处理呢?”黑得不能再黑的白兰自认为是个无法被定义的黑手党,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遇上了我。

“普通市民抓到了违法乱纪的犯罪分子当然是要上交警局呀。”我很是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我纳税的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要是如果被人放走了……”

“没有如果。”

我面无表情地送走被我推锅的白兰,心想着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

“越来越会利用人了啊你。”绫辻行人吐槽,他发现我把手藏在袖子里面的时间长到不正常,心下便推测我估计又是在盲打发邮件。

“不用白不用。”我轻哼了一声,省得一个两个总是来找我。

“东京是做繁华炫目的大都市,鱼龙混杂不足以说明水下的复杂性,想要让水清,恐怕用温和的手段难以实现、”绫辻行人和我行走在人群的中间,是他们要为我们让路,而不是我们为他们让路。

狂妄,大抵是他们心中对我最难以磨灭的印象了。

反正自从我到了横滨,成了人们口中盛传的黑太子,我就再没有对人鞠过躬了。握手和微笑,我就觉得应该足够表达我的善意了。

除非他们想要成为葬礼中的主角,我恐怕才会给他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