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为什么在你的手上?!”棕发青年定睛一看我手上的短诗,顿时面红耳赤地把那张写了一首短诗的纸抢了回来。

“哦,原来你就是奥涅金吗?”我呆了一下,随即马上欣喜地看向普希金。

“啊,这么说我也没错,我和奥涅金一样是个多余的人。”被亮晶晶的眼神闪了一下眼睛的普希金赧然抓了一下头发,把那张原本是写给朋友的献词放到了桌子上。

奥涅金是既不满现实又找不到反抗出路的苦闷人,他的思想矛盾同样是普希金本人的思想矛盾。

我继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剧本,剧本明显已经删减了许多情节,但即使这样搬上舞台的歌剧依旧令人着迷,“您写的应该不是剧本,而是其他什么的吧。”

“原来是长诗,我写得蛮长的,明显不符合剧本要求,所以我删了一下,送去投稿。”说到这里,普希金便显得很是沮丧,在他口中,他投稿是为了混口饭吃。他现在快没饭吃了。

就……就感觉太暴殄天物了啊!宛如一阵霹雳击打在我的背后,我必须要做点什么啊!

“唔,不知道您会不会觉得我唐突,但是您有兴趣和我商谈一下关于原诗的出版吗?”

“啊,如果有其他的作品,我也希望能够品读借阅一番。”

如果不是因为俄罗斯人同样不太能接受刚见面的人马上和你握手展望未来,把酒言欢除外,我真的很想握住普希金大大的手,请他一定要在文坛里继续工作,和写《红与黑》的司汤达先生看齐。每年十几万字十几万字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