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对方还真能活。”国常路大觉都七老八十了,他家里说话有一定分量的人肯定不能比他小太多。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闹腾——
“啧。”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可没有那个耐心应付一群想要碰瓷的老人,“没有关系到世界存亡的事情发生,就不要让他们到御柱塔里来了。”
“是。”黄金兔子们非常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了,快到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了。
“我其实……一般还是蛮尊老爱幼的。”我鼓脸说,抓住偷笑的比水流,继续补课。
“半个多世纪以来,御柱塔都作为立本的政治金融中心,熬走了一代人,五年内暂时不会倒,后面会不会倒就看你的了。”
“不过非时院尾大不掉,你可以借着这次事情来精简一下人员。”
“精简到最后,非时院也会消失吗?”比水流非常冷静地问。
“只要神秘还遗留,作为处理神秘的机构,非时院就不会消失。”我希望比水流能更加注重人的发展。不过少了石板,非时院的时髦值确实是降低了不少。
“春和同学,你回来一下看一下角度,看看合不合适。”凤秋人开始叫人。
于是,春和小课堂暂时结束,我回去坐好,小鱼化身金龙盘踞在我的身后。
事实上,我坐着不动就已经很唬人了——我觉得小鱼是加分项。一头会动的龙诶。
“春和殿下,内阁的诸位大人已经到了。”一只黄金兔子突然出现,又是这个让人胃疼的称呼,我条件反射地按住肚子。
“这个称呼……对不起让我缓一缓。”我抬手捂住脸,痛苦面具jpg好家伙,现在是轮到我破防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