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也不会输就是了。”我不以为意地说,“但是,还是很感谢这位……”

“叫我克里斯汀就好。”贝尔摩德从善如流地说。

“感谢克里斯汀小姐的提醒,不过——您是一个人来吗?居然会有绅士舍得让您孤身一人,这有点不可思议。”我把唇釉合上,头疼地看着满洗手台的小东西,先看着放吧,实在放不下,就塞进我的西装口袋好了。ok,解决完了。

沢田纲吉无语地看着我的口袋里装满了东西,但是外表上居然看不出来。

饶是贝尔摩德也是无语了一瞬,太没规矩的感觉。这种意料之外的跳脱感,她是不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

“自然是有的,不过,淑女总是需要独处时间。”贝尔摩德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在解释自己只是想来补一下口红。贝尔摩德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口红。

我点点头表示不打扰了,牵住沢田纲吉戴着手套的手,转身离开。

沢田纲吉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贝尔摩德对着我们笑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可怕。”沢田纲吉跟上我的脚步,不禁皱眉,他悄声和我说。

对方是能够驾驭烈焰红唇的美艳御姐。

“大概率还是只蛇蝎美人,唔,难道是她。”我若有所思,单片眼镜上闪过冰冷的光。

“谁?”沢田纲吉竖起耳朵,“也是黑手党吗?”

“是。”我笑起来,弯起了眼睛,“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复刻三十多年前的惨案,我对那个诅咒蛮感兴趣的。”

“越说越恐怖。”感谢彭格列式的礼仪老师,沢田纲吉现在已经能够熟练地收拢裙摆,淑女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