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太宰治嫌弃地挪开了视线。
“马上就是医院要查房的时间点了,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费奥多尔如正常不小心干坏事了的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呀,那真是可惜,要马上送陀思妥耶夫斯基君回医院呢。”太宰治欢快得就差没有把欢送麻烦精这几个字给写在脸上了。
中原中也在旁边听见太宰治能够完整地不磕碜地念出费奥多尔名字,整个人都震惊了。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名字,你怎么记得住的……总之有许多让人感觉到震惊的事情。
“太宰。”我不由得苦笑一声,继而看向费奥多尔,“既然还在住院,说明身体还没有好。等你病好了,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可能让费奥多尔一个人去医院——顺路回去的伏黑甚尔继续顺便把费奥多尔顺回医院。
“啧,结果还是我。”回去的路上,伏黑甚尔不耐烦地咂舌,他看了一眼保持安静的费奥多尔,心说,还算顺眼,没有不长眼地问他为什么没有被留下吃饭。
原因就只有一个吧。费奥多尔在心里说,因为伏黑惠,稍微没想到的是,春和没有想方设法缓和他们父子两个的关系。
回到病房的费奥多尔看见了霸占他病床的果戈里,上面还放着游戏机,漫画书。幸好没有零食,要是被查房的护士发现零食残渣那恐怕不妙。
“费佳你回来啦。”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哪里不对的果戈里自在地和费奥多尔打招呼。
费奥多尔也没有在意,他自己拨开他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坐了上去,闭目养神。
“你拿走了伏黑甚尔身上什么东西?”费奥多尔语气淡然,伏黑甚尔盯了他一路,根本没有办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