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么,莫里亚蒂教授。”

“我或许在智谋运作上不如您,但是我知道何为大势所趋,渺小如尘埃的一人是无法抵抗时代的洪流的。”我来这里都不是打算给你们添堵的,就是看着你们几个跳得最欢的,自己变成欧罗巴上空的烟花。

“您说笑了,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数学教授。”比不过擅长玩弄人心的黑太子您啊。莫里亚蒂对我露出一个礼貌微笑。

“您过谦了,我可看不下去任何一篇关于数学的学术论文。”没什么人能一边做高深的数学研究,一边当犯罪界的拿破仑。

我拍拍小鱼的脑袋,让小鱼变回来。灵动的金色小鱼欢快地出现在我的手中,三两下便顺着我的手臂,跳到我的肩膀上,一个摆尾便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但是,我知道小鱼依旧停留在我的肩膀上。

我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饮料,确认过不是酒之后,我便仰头喝了。

“瑞士的警察赶来了,还请诸位配合警察先生们的工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

这似乎便成了一个信号,停滞的空气仿佛又开始流动起来,方才死寂的会场出现了说话声。

我非常有耐心地等着所有袭击者都被警察押解上警车,然后才离开。

“多此一举。”变成小孩子之后异常没有耐心的幼尓伦说,他刚刚还看见了几个稍微有一点熟悉的脸。然而在过去被奉为北欧神明的金发孩子同样也没有耐心记住弱小者的姓名。

“有砝国人在。”在酒店外,被寒风一吹,兰波顿时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