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脑袋发懵,阿绫磕磕绊绊被一路牵回卧房,云珩推他上床榻的动作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粗鲁。
斗篷被三下五除二解开往旁一丢,那人跪在他身前,侧头一路从耳畔亲到侧颈。
“云珩。”屋内昏暗,阿绫拽下挡在眼前的深红绫带,发觉对方已然解开了腰间系带,衣服垮垮挂在肩头。他赶忙用被风吹到冰凉的手狠狠握住云珩的小臂,“等等,你忘了,钟太医说,这几日需得静养……”
那人动作一顿,垂头丧气抵住他的锁骨,闷声一叹:“只说是你静养,又没说我也要……”
他心下好笑,伸手揽住云珩得背轻拍安抚:“别闹。你不静我怎么静,真当我是出家人么?”
“都是元宝……干嘛把你弄成这样……”云珩愤愤抱怨。
阿绫哑然,只觉得元宝好无辜。
云珩气呼呼将他推倒在枕上,又拉了条被子替他盖上,“睡一会吧。睡得多,好得快。”
阿绫眯着眼睛看他满脸懊恼窘迫,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掀开被子拍了拍身旁:“先别穿了,过来陪我躺一会吧。”
兴许是这几日都担惊受怕没睡好,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阿绫就没了动静。
云珩侧躺在他身边,撑着脑袋看他安静的睡脸。屋子里只有烛光,看得人昏昏欲睡,却忽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