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那盘算的小心思只差写在了脸上,就算是从前,卫淮也懒得费心思在她身上。

无论是她从前的嫌恶,还是现在的讨好,对卫淮来说,都是令人厌烦的。

听到这话,吴胜利赶忙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不找不找。”

他也不想去找王雪兰,眼睛都长在头上了,哪次看到自己不是横鼻子竖眼的?

“那淮哥,你什么时候要?”

队里一共就几个初中生,跑一趟也快。

“明天中午。”

“行。”

……

下午上工时,储念刚走到分好的地里,就看到卫淮已经提前在那里割上了。

“卫淮同志,这里是我的田。”

怕他走错了,储念提醒道。

闻言,卫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开口道:“一起切快一点,待会我还要去个县城。”

储念:……

这是怕她速度慢耽搁他去县里了?

没等她多想,就看到卫淮已经切好了一个簸箕。

见他干得这么卖力,储念也不好再说什么,拿起镰刀就认认真真的割了起来。

储念初来乍到,还没摸清楚种番薯的活是怎么安排的。

早上其他男同志,也都是跟在一个女同志后头挑薯苗的。

有时候女同志割得慢了,也会有人帮帮忙。

可更多的是站在一边聊天。

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男同志,才会一旦接一旦不停歇的挑。

而他们大多数都是挑大婶们割的薯苗。

储念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