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应月看着那双浸在脉脉温情中的桃花眼却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眼。说不出,也不想说。
她更想顺着此刻的暧昧,放纵事情自由发展。
——这就是水到渠成。
“可以。”
她勾住许歌的脖颈,以同样热烈的爱意回望她的眼,声音又轻又柔,好似在与她说悄悄话。“什么都可以…"
话音落在耳边,她看见许歌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眼睛里的光欢喜得愈发明亮。
许歌很高兴,说不出来的高兴,哪怕这可能是“总有一天”的事。
因为从喜欢上薛应月的那天起,她的喜怒哀乐便已经被这个人尽数掌控。
而薛应月,她温柔又慷慨的爱人,总是能送给她许许多多的欢喜,让她知道她的爱没有错。
“应月,我的好应月……"
迷人的吻在这样亲昵的低喃中再度落下。从耳尖吻到耳垂,然后便是耳朵下的那颗痣。
薛应月仰面轻哼,紧紧抱着身上人,在每一次的爱意中浮上轻飘飘的云端,最后终于迎来那片雪白天地。
在那个地方有雪白的山脊,有娇艳嫣然的樱色。漂亮得叫爱人忍不住去触碰、亲吻。
许歌的吻不曾停下,手指流连自如又小心翼翼。她想让她开心,又怕碰碎这尊脆弱又精致的宝贝。
尤其是她现在的模样——
薛应月靠坐在沙发的折角处,乌发散乱随意。
她别开视线,红着脸颊,气息缭乱,秋水盈盈的眼眸中翻涌着迷离的波澜,肩上还有点点红梅。这模样更加像一尊柔弱易碎的瓷娃娃了。
薛应月缓缓转头去看许歌。
她看见她的脸上也浮起淡淡的桃红。
不是害羞,是在情爱之中晕染出来的桃花一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