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郁折枝怕再出什么事,没敢再叫花落月落单。
花落月跟在她身后,就不需要再说什么。
新郎和新娘在台上接过吻,撒过礼花,下了台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挽着手下来敬酒的时候,便连郁折枝和花落月的八卦也没人说了,都是笑眯眯地祝这对新婚夫妻百年好合。
直到婚宴结束的时候,有人与郁折枝几人同行,看看花落月,又看看在后面边送客边接受祝福的新婚夫妻,借着酒意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郁总怎么没办个婚礼?我想到时候捧场的肯定比这还要多。”
郁折枝笑笑,说:“太仓促了些,怕办得不好叫她受委屈,日后不那么忙了再补上。”
醉鬼没仔细思考其中的逻辑,乍一听觉得挺有道理,轻易被打发走。
姚先生拉着妻子从后面赶上来,问郁折枝:“你自己开车来的?”
郁折枝说:“我叫司机把车停在停车场了,一会儿我们自己开车回去。”
跟着又问:“要我顺路送你们一程吗?”
姚先生就等着这句话呢,嘴里说着:“那就麻烦你了。”
这是有事要跟郁折枝商量。
姚先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花落月和罗莎这两个不问生意的人坐在后面聊着闲话。
“那个姓徐的真的有病?”姚先生问道。
“说不准……”郁折枝说道,“听说她奶奶那边有精神病史,她妈年轻时候也不太正常。”
也有可能就是被惯坏了,任性自我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