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

奴仆行礼禀告,“苟玉树苟侯爷带着当日那五个纨绔来了!他们各自背着一捆荆棘,在门口负荆请罪,您要出去见见吗?”

孟星河蓦地抬眸看向奴仆。

苟玉树?

负荆请罪?

啧,终于来了。

对此,他一点也不意外。

苟玉树当日在小巷子里用恶毒言词羞辱讽刺他,他若是不计较,这事儿就没人会当回事,只当年轻人之间小打小闹。

可是,他计较了。

他不仅亲自率人将苟玉树堵在了巷子里打,他还搬出了孟家的丹书铁券说要弄死苟玉树和那五个纨绔。

那么,全京城都知道他为此动怒了——

如此一来,不论是那五个纨绔的爹,还是苟玉树的贵妃姐姐,都会慎重对待此事,不会因为几个混账东西而与侯府为敌。

那几个混账东西平日里再嚣张再招摇,可是一旦庇护他们的人动了怒,逼着他们来负荆请罪,他们再不情愿也得乖乖来。

如今,果然等来了。

孟星河心情不错,他抚着书页,慢悠悠道,“去告诉他们,本世子也不难为他们,当日他们辱骂本世子时用了多少字词,便在那里给本世子站上多少时辰。”

他看向奴仆,“站够了,知错了,本世子就允许他们滚。”

奴仆笑得合不拢嘴,“奴才知道了!奴才一定好好盯着他们,让他们顶着烈日好好站上几个时辰!他们活该!”

孟星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