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孟星河侧眸看着东方景策,慢条斯理道,“东方世子,你会不会打人?打人也要讲究个对称好吗?我踢了他左脸,你是不是应该踢他右脸?你踢他腰子做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绕到苟玉树右手边。
下一刻,他冷着脸飞起一脚狠狠踹上苟玉树的右边腰侧!
“嗷嗷嗷嗷嗷——”
苟玉树本以为孟星河是来踢他右脸,给他一个“对称”的,所以他吓得立刻抱着脑袋护着自己的右脸。
结果!
孟星河这厮居然如此狡诈,转移他注意力然后踹他腰子!
“我的腰子……我的腰子……”
苟玉树痛得凄厉惨叫,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弓着身子紧紧捂着剧痛的腰,以为今日酷刑最多就是如此了,可就在这时候,东方景策邪恶地勾起了嘴角——
东方景策弯下腰瞅了瞅他,然后飞起一脚直接踢中了他忘记护着的右边脸颊!
踢完,东方景策一边优雅收回腿整理袍子,一边说,“孟世子说得对,打人要打得对称,左右两边要雨露均沾才是……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他用扇子敲着掌心,弯下腰看着痛得已经喊不出声的苟玉树。
瞅着苟玉树左右两边脸的鞋印,他故意跟孟星河说,“哎呀孟世子,我今儿刚发现,我的脚好像比你大一点!”
孟星河低头看了一眼,轻笑道,“脚大有什么好,做鞋费布料,以后枕边人给你做鞋要多费神,会伤眼睛的。”
东方景策勾唇,“脚大当然好啊,你问问苟玉树,是不是我这一脚踹的面积更宽,踹得他更疼?”
苟玉树已经疼得嗷嗷哭了,自然是没法回答这两个黑心肝的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