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猜应该是你的血让蛊虫消停下来了,它没有继续啃噬我的心口,它已经沉睡了,我心口的痛是它刚刚挣扎的余波,再熬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姜云韶松了一口气。
可看着孟星河那惨无人色的脸,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的能确定蛊虫已经沉睡了?它若是没有沉睡,一直在咬你,那你的命可禁不住它折腾——”
孟星河笑着点头,“我能确定,之前你帮我镇压了蛊虫那几次……似乎也是这样的感觉,过会儿就没事了。”
姜云韶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她扬声对外面的大夫说,“陈太医,辛苦您等这么久,世子他没事,您先回去歇着吧,辛苦了。”
大夫听闻这话,立刻回答,“那好,老夫回去睡个觉,晚上再来守着世子。”
说完,他便拎着医箱笑眯眯回了隔壁侯府。
侯夫人知道儿子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她没去打扰儿子儿媳妇,也带着崔嬷嬷回了自己院子里。
院子里安静下来,再无人打扰。
姜云韶伸手戳了戳孟星河心口,然后趴在他心口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颊,望着他笑。
孟星河心口的疼痛仍然在持续,可是这会儿的欢喜彻底压倒了他心底的疼。
他压制着痛苦,低头看着趴在自己心口的姜云韶,手指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
“笑什么?”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