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着姜湉满脸笑意,“回来了?累不累?好不好玩?”
见只姜湉姜子扬二人,又问:“阿晟呢?”
姜子扬回:“晟哥把我们俩放在坊门口,还车去了。”
陈氏见两兄妹均空着手,便埋怨儿子:“那怎不把食盒拿上?待会儿阿晟提回来不累得慌?”
“可别提那食盒了,我们压根儿就没带回来,埋山上去了。”
“啊?”,陈氏闻言莫名。
姜湉憋了一路,此时见了父母哪还能忍?
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给讲了。
“虽然食盒看着干净,可谁能保证真没溅到呢?”
这一波三折的经历,听得陈氏攥皱了手里的帕子,闻言连连点头,“埋就埋了吧,家里也不缺,只你们仨真没受伤吗?”
说着上前握着姜湉的手臂,左右查看起来。
姜至呈肃着张脸,沉吟片刻问:“果真如此形状可怕?折了腿还能跑跳无碍?”
姜子扬点头,张口正要补充,瞄到母亲和妹妹,话又吞了进去。
姜至呈见儿子神色,知晓这是不想让母女俩听到的。
便对陈氏道:“行了,你带湉姐儿把衣裳鞋子再好好看看,别也沾上了。”
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改道:“也别查了,索性让两个孩子把鞋子和外裳都换了,待会儿阿晟回来也如此,换下的鞋服一并给烧掉。”
说完,怕姜湉不知轻重,还特意嘱咐:“你们年纪小,不知道动物染病的可怕,若那只狗确染了病麻烦可不小。湉姐儿也别心疼新衣裳,再买便是。”
姜湉眨巴着大眼睛,心想这不是瞌睡来了递枕头吗?
爹爹害怕我不知轻重,我还害怕爹娘不当回事儿呢!
忙点头应是,又引着话题:“爹,什么动物染病的事儿,您给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