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假扮钱货郎的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却因此扯动了腹部的伤处,一时有些龇牙咧嘴起来。
可嘴上却还不饶人,吊儿郎当地道:“你觉得能在何处?难不成还能被我供起来?啊~是了,若说是供起来好像也并没什么不对嘛”
饶是已有所准备,刘氏仍忍不住腿下一软。
姜湉忙将她搀住,转头冷声朝两人喝道:“有话说话!少在这里做张做致地!”
男子的目光从姜湉身上滚过,见是个美貌的小娘子,便眉毛一挑,依旧吊儿郎当地道:“反正也是个死,我自然是爱怎么说话便怎么说话”
讲完眼睛一转,语气变得轻浮起来,“怎么?莫不是小美人舍不得要放我们一马?那好哥哥我唔啊!!!”
姜湉笑眯眯地将‘小铁帽’提起,望着满嘴鲜血地男子,甜甜地道:“即便是死,也分痛快地死还是痛苦地死嘛,看来”
她边说边移动着‘小铁帽’,最终在他的腿根处悬停,然后歪着头语气天真地道:“你这是想试试能有多痛苦,对吗?”
嘴上的疼痛让男子意识到她并非在说笑!
他背脊一凉,忙不迭吐出嘴里的断齿,肿着嘴巴含糊求饶,“女侠饶命!呼呼,我这就说,这就说!”
姜湉却将脸色一肃,“钱货郎我也不认识,你爱说不说!我如今倒对痛觉试验更感兴趣了呢”
说罢,将手中的‘小铁帽’举起。
男子一见,哪敢再耽搁,忙道:“钱货郎虽死了,但他家人还活着!”
木棒果然一顿。
男子微微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道:“他们都被锁在柴房里”。
刘氏转身便急急往柴房而去。
拨开插销,推开门一看,昏暗的屋子里的确有三个模糊的轮廓。
里面的人一见门开了,也忍不住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