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如顾玄礼所说,他吐完了那口血,身子便会好起来,又或许是日子渐暖起来,更或许是借他们房屋的农人担心贵人住不惯,给烧了半日的火炕,总归此刻的林皎月觉得再也不冷了。
可她仍旧没能从刚刚的激烈中缓过神,虽然身体安逸妥帖了,心脏却还跳个不停。
刚刚那番动静令她心有余悸,哪怕经历过一遭,她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他真不是个太监吗?
听说过本朝开国□□皇帝仁厚,宫中给宦官净身便是用的去卵留根的手段,只确保不会玷污皇家血脉即可,所以有时候靠着吃药,宦官们也能行些男子之事,
而鹿肉,听闻也有些效用。
林皎月实在有些迷糊,不确定顾玄礼究竟属于哪一种,于是等到顾玄礼闭目,林皎月终于鼓足了勇气,悄悄悄悄,往下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面色凝重、颤颤巍巍往回收手。
没等她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后,她往回缩的手就被抓住了。
顾玄礼不知何时睁开的眼,正幽幽盯紧她。
林皎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冷不丁抖了抖,倏然就哭了:“我不行了,你快……快软下去!”
顾玄礼深吸口气,险些被她气笑。
该让这东西给小夫人长一次,她就知道他今晚只要了她两次已经是克制中的克制了,偏生她自己不知死活还来搓捏他,以为这是什么?
街上卖的糖人?任长任短任扁任圆?
他磨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辗转吐露:“那夫人这小手怎么还不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