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就被父母扫地出门,因为有一技之长、外加耐饥能力强才没有饿死,平时生活中除了接中介人强塞的、没人愿意出手的麻烦任务之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衣食住行。
似乎确实也买了公寓,但因为钥匙经常丢,所以自己撬了自己的公寓门,平时就大敞着,和公共设施也没有区别。反正公寓里面空空如也,连公园里流浪汉的帐篷都不如,小偷也懒得光顾。
除了一张优容的脸孔之外,可谓一无是处。
“有这样一张脸,吃软饭不是正好?何必整天回这个四面漏风的公寓呢?”他的邻居曾经这样嘀咕过。
住在这样破败的地方,没有正经工作也没有像样的心气,想必不是什么隐姓埋名的少爷——也曾有男公关店的老板带着□□的人来过,想要‘劝’这位他们眼中的社会边缘青年去店里工作。
毕竟没有在赌场欠下债务的话,招人就只能靠这样的‘口头劝说’了。
最后,他们当然都变成了日本内海的数具浮尸。
“死因就定是□□火并而死吧。”出云的装卸
码头内,警部员面对防水垫上泡肿的尸首抽着烟,这样悠悠地下了结论。
记录员习以为常地写下他的话后,合上文件夹,向他鞠躬致意准备离开。
同属强犯罪课的后辈大为不解:“虽然从尸体的刺青上看他们确实都是帮派成员,但是这样一刀斩首的手法,绝对不是帮派火并的风格吧?!”
“腹部没有切腹的刀伤,所以也不是内部介错,应该是谋杀吧!受害人所有可以辨别身份的私人物品全都在身上,我们完全可以追查下去啊?”
警部员被后辈高亮的音量和湿冷的海风所扰,苦恼地按了按额头:“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来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