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天化定然是教大哥打死了,只可恨未能取得首级。”
“倒罢了……只是白玉镯跟随我多年,一旦伤损,实在可恼。”
“定是内奸作怪!哪吒的乾坤圈明明教我用混元伞收了去的,如今一起都归了他们!”
“莫急,且幸我们尚有三宝未失,明天阵上,如当日首战那般一齐施展,教周军片甲无存也就是了。”
“说甚么一齐施展……老四便藏着心眼!他的花狐貂最是厉害,今日如何不见使用?”
魔礼寿冷哼一声,也不作答。魔礼青道:“四弟,你二哥问得极是。”
“大哥不知,我今日阵上,不知为何有个念头。”
“甚么?”
“若我将花狐貂撒手出去,这宝物便再也不得回来了。”
次日平明,四将坐帐中议事,却闻报“黄天化又来叫战”。魔礼青失惊道:“莫非那小辈不曾死?”
魔力红暴躁道:“即便昨日有灵药救他,今日我们再去交战,谁也不许留情,无论西岐有多少战将,也教他们死得硬了!”
“今日定取尔等狗头,识时务的,自缚来降!”
“手下败将休发狂言,纳命来!”
黄天化昨日金冠金甲,红袍玉带,似个俗家将官打扮;今日虽仍然全身披挂,却挽了双髻,身穿道袍,腰束丝绦。如此说来,他大约也是玉虚门人。只是……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他穿昨天那身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