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甭管真假,传出去对女孩都是名节受损,王翠花以为自家儿媳妇想先礼后兵,想自己当诱饵,王翠花觉得穗子哪儿都好,就是太善良这点不行,容易挨欺负。
“娘,咱家女人自然是不能做诱饵的,可除了我和姣姣,不还有个目击者吗?”穗子柔柔道。
于敬亭眼一眯,豁然开朗。
坐炕上,将她拽到自己身边坐着,悄么鸡儿的摸了把媳妇软乎乎的腰,气一下就顺了,声音也缓了下来。
“你这小娘们,心眼怎么那么多?”刚还看她跟自己劲劲儿的来气,这会看了是真好看,哪哪儿都舒坦,想啃。
穗子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咬着唇道:
“我怕你出事,我不想失去你。”
草!!!!
于敬亭就觉得后背一股电流,顺着脊椎一路电到脑门,这特么谁还能气得起来?
舔了下后槽牙,凶残的盯着穗子,小丫头片子,又撩他?
还当着他娘撩?
以为她上下两张小嘴暂时都不能用,就敢如此放肆?
这一刻,于敬亭脑子里至少划过5000字不能写的名场面,都是拉窗帘的那种。
“你俩打啥哑谜呢?我咋听不懂?”王翠花被这诡异的发展看懵了。
儿媳妇云里雾里的几句话,就把混不吝的儿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俩孩子在那腻腻乎乎的瞅啥呢?
还有儿子那眼神,跟要吃了穗子似的,春天闹猫都没她儿子这会表现的这么嘚瑟——谁能告诉她,这一刻,到底发生啥了?!王翠花此时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