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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对家庭的责任感,挺让她感动。

于敬亭看她一直瞅着袋子发呆,凑过来看看情况。

“这个,背着挺重的吧?”穗子摸着麻袋,柔柔地问,看着他的眼,多了几丝甜腻的星光。

“不重啊,跟你差不多。”于敬亭挺实在地说,想想,又补充道,“还是你更重点。”

冬天么,穿棉袄还好几斤呢,他可没啥恶意。

漫天星光变成了扎心玻璃渣滓,穗子呼吸不畅,狠狠地剜他一眼。

“刚好有称,上称给你称一下,看看上膘没?我瞅着你最近胃口不错。”

早晨还见她造了俩饭包呢。

穗子一震,红着脸给自己挽尊:“我那不是,孕吐好了,就胃口好了点么。”

“嗯,胃口好是好事,来,看看胖没胖~”于敬亭捏着她的小手,想给她带到称前。

媳妇胖,他高兴啊,前些天孕吐,吐得小脸蜡黄,心疼死了。

穗子使劲甩开他,拒绝被他拖到称前。

当着全屯的人称体重,这是要公开处刑她?

这一幕远远看,跟俩人起了争执,推推搡搡似的。

于敬亭在得罪媳妇边缘反复横跳,且不自知。

“别怕啊,这称最多时能称好几百斤苞米呢,你压不坏称的。”

裤衩!穗子心里一个惊雷。

看到她眼圈有点红,于敬亭“方”了,意识到自己好像捅马蜂窝了,赶紧往回找补。

“别人家的富贵体现在存粮,咱家的富贵都体现在你身上了!领你出去,所有人都知道,我有钱!”

于敬亭被她狠狠踩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