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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挺不一样的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呢。

杜仲离开后,于敬亭豪气万千地推开西屋门,穗子正坐在炕上安静的看书。

“你这个小娘们!谋杀亲夫?!”

“只是一点点盐,我又没喊大郎吃药了,你怕什么?”

“!!!”这两天评书在讲水浒传,大郎吃药梗,他也听过!

于敬亭正想拉窗帘,好好展示下男人的尊严,门外来人了。

“你给老子等着!”于敬亭指着她鼻子撂下狠话。

穗子没有诚意地哦了声,她好怕怕呢,呵呵。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家伙也就嘴上厉害,昨晚他比她还要小心,克制的不能再克制。

他都那样了还不忘顾着她。

算来,也是“柳腊梅血染二里地”的功劳,穗子挺真诚地想,以后见到柳腊梅,可要好好的表达下对她的感谢呢。

没有柳腊梅,她都不知道于敬亭这么好。

哪儿都好

“铁根,你娘呢?”

二大爷的声音传来。

“出去串门了,这两天家里看事儿的太多,她数钱数到手抽筋,就给自己放了天假,出去透风了。”于敬亭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穗子在屋里,仿佛都能听到二大爷吞口水的声音。

“那个,我们得到了消息,初八就要组织大家抽签分东西了,你跟你娘好好商量下,给我们个信儿,咱老于家合伙买牛,对几家都有好处。”

二大爷厚颜无耻的话让于敬亭差点笑出声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三十那天,他在坟地已经吓唬过大爷和二大爷了,安静了几天,又跑出来作妖。

知道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

“主要是你奶这两天,梦到你爹了,你爹都说这牛咱得拿,要是不拿,你媳妇生孩子怕是有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