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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二大娘,他让李有财家的鹅咬了,因为他偷看李有财他娘洗澡。”

“!!!”竟然还有李有财家的戏份!

“然后,二大娘就把他裤子扒了,我就说么,这种没有品味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

“”所以,这就是你挑拨离间,让人家替你扒的理由?

王翠花并没有看清是谁,这么多年也被蒙在鼓里。

于敬亭知道怎么回事,却一直不说。

只是这么多年,找到机会就恶心他俩大爷一下。

大爷虽然没翻墙,但恶心事儿也没少做,他都记在心里。

穗子很难不换位思考。

如果她和婆婆的身份调换,她这般弱女子,遇到这种心肠烂到恶臭的坏人,她会怎么办?

她又不会养大鹅,甚至还有些怕大鹅!

家里的铁饼铁球都是姣姣在喂,穗子都绕着走。

她胆儿这么小,肯定做不到婆婆养大鹅这么优秀。

她大概只能弄点铁篱笆,晚上通上电,墙上再撒点玻璃渣子,墙里面再放一排老鼠夹子

穗子在脑子里排起了地形图,想了一圈,叹气。

“我跟咱娘比,差远了啊。”

明明养俩大鹅就能解决的问题,她偏偏要弄这么多,麻烦又费钱。

胆儿小,真是可怕的事儿呢。

于敬亭只看她这暗搓搓的小表情就知道,这小娘们又憋坏水呢。

二大爷的罪孽又多了一层。

穗子再下手就没有一丁点的负罪感了。

“抽签时,你抢在他们两家前面,把黏在箱子上的一等地抓走吧。”穗子对于敬亭说。